霖渠本来不紧张的,被他一说全身崩起:“不,我可以帮你摸。”
萧楚炎笑:“谢谢你,但不能总是我享受,我们不能总是停在原地对不对,放松,放松,你可以随时叫停,我绝对尊重你,但我们得开始做了,现在,放松,交给我……”
霖渠觉得自己被箫楚炎施了法,明明没有同意,却顺从了。
直到他动弹不得地流出泪来,接而被熟悉的疼痛驱使,爆发出一股力,猛地抬腿把身上人踹到一旁。
箫楚炎屁股着地发出一声哀叫,看霖渠手脚并用爬下沙发,呲溜地躲开他的手,滑到沙发侧面把自己缩在那儿。
霖渠喉咙里发出的“嘶嘶”鸣音幽幽飘来,箫楚炎摸着自己一块块腹肌,赤/裸的上身凉飕飕,刚才明明很暖。撑起身子,腹股沟疼得他呲牙,霖渠力道一点没收着,也不知道把他当成了什么,要再往右偏一点,能直接给他断子绝孙。
电影诡谲的光附着于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静静流转。
箫楚炎缓过来,往前爬,拐了个弯,和缩在侧边的爱人汇合。霖渠裤子脱了一半,两腿盘起,整个上身往下折叠,下巴贴在胸口,手臂缩在胸前,不明白是个什么姿势,柔韧性很好,但铁定不舒服。
配合他喉咙里的声音,很像一只受了惊吓缩在角落尖叫的动物。
箫楚炎在他身侧席地跪坐,手背摸了把湿润的嘴唇,顺便擦去下巴上的津液,问他:“怎么了,我弄地你不舒服吗?”
霖渠发出细细的**,就是像猫叫。萧楚炎继续问:“是有,有……是感觉到,看到……”
不知该怎么描述,也不了解——闪回,霖渠多次发作,却不愿提其中的感受和内容,网上再多的描述在他看来也显得抽象。箫楚炎说:“我不是非要做,我不会强迫你,不愿意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没有回应,萧楚炎跪地腿麻,换了个姿势,也像霖渠那样盘起。低头看自己鼓胀的部位,没有一点要解决的想法,只是长长地叹气。
他们坐了挺久,那裹脚布般的老电影还没放完。
霖渠的T恤后摆掀起来,露出一段结实柔韧的腰肢,萧楚炎埋下头,在他裸露的皮肤上亲了一下。
霖渠一哆嗦,往旁边去离他远了点,萧楚炎嘴角下撇,手撑着脑袋扭头看着远处的绿植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