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看不进去,本来已经很习惯的工作,现在却产生一种错位感,好像被扔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群体中,这多新鲜。
他打开微信约鸿云儿吃饭,这是老爸叮嘱的。
说起来,他从国外回来见了霖渠后第一件事就是跟她见面。
当时的氛围有点诡异,初次见面,两人却没有相互介绍,聊得话题也无关个人。鸿云儿问了他不少公司的业务,他有问必答,鸿云儿又约他出席她的生日宴会,然后就散了,之后在私底下也没联系过。
第二次见面就是鸿云儿23岁的生日宴席,她挽着他出现在众人面前,向大家介绍自己的未婚夫。然而在后台她装都懒得装,他们仍就是陌生人。
他曾经寻求的真爱至上的理想婚姻就这么被家人和自己给出卖了,他却半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发出去的短信收来回复,鸿云儿:时间,地点。
吴青回过去后那边没了动静。吴青纳闷,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形式婚姻也没这样的吧,娶了她难道要互相绿?
正准备收起手机时,又跳出一个通知,是娱乐新闻:塔伦公开恋爱对象……
吴青面无表情地摁灭屏幕,收起手机。
二楼的卧室里,霖渠坐在床上拉二胡,一曲《赛马》激昂壮烈。
箫楚炎坐在桌前拿着一支唢呐,他没用过这玩意儿,塞进嘴里直放“响屁”,就是吹不起来,霖渠丢过来一小段铜制圆锥的东西,箫楚炎摸索着把这个东西插在细长的唢呐芯子上,问他:“你不做恐龙专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