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更快,鼓点更重,仅仅三十几秒,高潮已经来到,他抓住他的衣服翻滚,冲撞,谁抓住了谁已经不重要,他们都狼狈地滚在地板上,衣服皱巴巴,缝合线被撕开。
Her voice was soft and cool, her eyes were clear and bright……
萧楚炎毫不手软地扯住霖渠的散乱的头发遏制他的行动。
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啪,嘣,肉/体的摩擦声,骨头的碰撞声。
霖渠发怒地狂吼,像一只张开獠牙的狮子,萧楚炎和他交缠,又踢又打,箫楚炎被霖渠压下了,抬手挡住拳头,又还回去,他狂笑:“你就应该这样,愤怒!你早该愤怒了!你怎么能忍到这种地步,妈的傻逼一样哈哈哈哈哈!”
霖渠骑在他身上,捏紧他的领口把他砸在地板上,咚一声,萧楚炎大叫:“我脑子有坑不能砸!”
霖渠把他拎起来,自己的T恤领子完全被他扯变形了,像快晒干了的臭咸菜似的挂在胸前。愤怒逼得霖渠从脸红到脖子,箫楚炎还伸长了手要摸,霖渠拎着他狠狠摇晃:“别笑了,到底笑什么!你要分手是吗,别笑了!”
箫楚炎大笑着拍他胸口:“哈哈哈哈是啊没想到吧,我真的受够你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烂人!你这个冷暴力pua天天犯神经病的大渣男,只有塔伦才受得了你!你们乐队真是没一个正常!”
“告诉你!不仅是分手,我要离开你以后都不会再见面!把我当你舔狗冤大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吧,再见霖渠,我上完学就留在国外,短期内不会回来,再见!”
霖渠粗喘着,烧红的黑瞳很快浸润熄火,他发出几声呜咽,放开萧楚炎,让他啪得砸到地上。他吸了吸鼻子,抬起手臂捂住眼,无助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