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说:“现在不光是霖渠保持距离,弟弟也冷漠地过分吧,这是干啥,报复吗,我看霖渠情绪很低落啊。”
“不会吧……他在外面不是一直这样吗……”塔伦个没头脑一脸不敢相信,“我觉得是弟弟面对霖渠这种状态属于找到合适的相处方式了,你不要小题大做……”
“合适……”吴青都想为她鼓掌:“你脑补过头了吧,麻烦睁眼看看现实。”
萧楚炎就是在报复霖渠,要他也尝尝自己的苦头,当然他心里不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他有义正辞严的理由,好多个。
手机又是震动又是提示音,一直响个不停,声音全部被他开到最大。霖渠终于忍不住了,开始给他信息轰炸。
但这才哪到哪。萧楚炎在黑暗中翻看霖渠给他发的内容,跟论文一样,一篇又一篇。
手机光照得脸惨白,萧楚炎阴恻恻地笑起来。
等了两个多小时,没有回复,也不知道看了没有,可能太晚了已经睡了,但是他睡不着。
霖渠辗转反侧在床上摊煎饼,轻手轻脚爬起来做歌。
新专辑的进度举步维艰,但是也有了一些新的东西。他刚才把自己完整的想法和概念在手机上编辑了一大串发给萧楚炎,又给他发了很多demo,都石沉大海。
他郁闷难受心脏钝痛,又想起自己曾经有将近半年时间不回复萧楚炎的消息,可真是个混蛋。
说起来,刚开始他们按照萧楚炎说的,以“上次的尺度”相处,还挺融洽,至少他觉得很融洽。而根据萧楚炎现在的表现,明显跟他的感觉不一样。
霖渠回忆,第一次的时候,是在日本的电视采访,他看见底下有很多粉丝举着凌霄的手牌,所以让塔伦和萧楚炎换座位,这样他们俩就不用坐在一起。萧楚炎没说什么,很听话地同意了,他记得当时萧楚炎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