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听医生说得时候脸色煞白,握着裤缝的手指用力到痉挛。
郑霞找布朗尼来顶岗,她终于感觉团队内部的矛盾亟待解决,决定将之后的工作暂缓。
演出结束后大家赶回医院看箫楚炎,霖渠恢复了常态,应萧楚炎要求握着他的手,又一勺一勺给他喂粥。郑霞一肚子疑问,不打算问霖渠个闷葫芦,那是给自己找罪受,能好好沟通的箫楚炎现在也伤着。
她看着箫楚炎那小狗一样的眼神,又想起几个月前塔伦的态度,心里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她前额发胀,忍不住用力敲了几记。
箫楚炎出院,三人终于能回家了,萧楚炎后脑的窟窿还没长好,头上裹着纱布,过几天就要去医院换。
郑霞留杨平照顾他,人都走后萧楚炎就把杨平赶出家门,他觉得自己除了伤口疼没大碍,能跑能跳的,当然最好不要,会疼晕乎。
晚上萧楚炎裹了浴帽洗好澡,理所当然占到霖渠床上,他赤条条趴着,大长腿小翘臀,肤白貌美,就是头上套着白色的网布,像个脑袋被门夹了的睡美人。
霖渠洗完出来,让一条象牙白的“尸体”闪瞎了眼,出于安慰愧疚和不忍伤害的心理,他小心地躺上床,尸体立马就活了,撑起来爬到他身上。
萧楚炎是笑着的,过程中还嘶了一下,突然就很痛的样子全身软倒,手不老实起来。
霖渠有点抗拒,于是萧楚炎变了脸:“你真当我好欺负是吗,我处处退让,你就得寸进尺,霖渠,你可以再推我一次。”
这就是在威胁,霖渠不敢动手,他有阴影了。两年前眼睑砸了个小口,要是戳到眼球指不定就瞎了,这次又戳到后脑勺,差点杀了萧楚炎。
他一想到就后怕到发抖。
萧楚炎亲吻他,不满意他不给回应,也不满意他僵硬的舌头,他从下摆伸进去的手被他捏住,抬起头来:“你干嘛,告诉你,我这么仰头就痛,动作大一点也痛,你不要浪费我的力气,因为我很痛,伤口会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