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伦终于悠悠开口:“霖渠学小提琴的,但你没发现吗,他从来不拉小提琴,甚至家里都没有。”
哦,是哦,他都忘了,印象里霖渠就是鼓手,根深蒂固。但霖渠大学才学架子鼓当鼓手。而霖渠给他展示过照片,他小时候就玩过架子鼓。
箫楚炎:“霖渠学小提琴和钢琴,但他现在不碰了,钢琴还让我来,为什么?”
塔伦终于愿意说了:“他一直不太提家里的事,不过我们刚出道的时候,有半年时间他都没回过家,一直住学校宿舍。他本来生活还挺好,不缺钱,那半年他却找了个酒吧演出的活,所以我们都去了,就是那个ss,和酒吧老板混得很熟,都是朋友,后来张……人渣生日,我们在酒吧里庆祝,他们几个喝的烂醉脱光了裸奔,还被人黑我们群p,就是那个酒吧。”
箫楚炎安静地听着,并未做过多思考,他感到混乱,可能失眠把他的脑袋搅乱了,他问:“所以呢,有什么关联。”
塔伦说:“哎呀,你自己想一想嘛,出道霖渠没生活费,天天住宿舍,为什么知道吗?他妈知道他组乐队,跟他断绝母子关系,把他赶出家门,疯女人。所以霖渠不拉小提琴,为什么,因为他不喜欢。他被逼着练了十年,脱离他妈后再也不想碰。”
萧楚炎皱着眉,听前半段还以为和霖渠那么有缘,境遇一样呢,断绝关系……不可思议。
“所以周丽璇……”
“有人天生不适合当妈,我觉得她都不适合结婚。女强人一心扑在事业上,完全不顾家庭。还是完美主义,不能忍受丈夫出轨,自己婚姻失败。她痛恨霖业,连带着迁怒到被霖业带大一心向父的霖渠身上。”
“真是周丽璇吗……”萧楚炎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