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躺在床山正在看克拉克的《童年的终结》。他一条腿伸得老长架在萧楚炎肩头,一条腿搁在萧楚炎盘曲的腿间,被他固定着在伤处揉动。
那力道轻柔至极,唯恐弄疼了他就被收回摸腿权限。萧楚炎抬眼往前看,修长的腿间让被子遮着,这大热天真没情趣,好歹给个轮廓看看呀。
侧头在霖渠架起的腿上亲了一口,霖渠刚要发作,萧楚炎手下用力,一声粗犷的吼叫引得房间外的杨平手一抖,碎了个杯子。
霖渠是真怕疼,这动静让萧楚炎都吓得蹿起来,他在霖渠腿上拍了一巴掌,埋怨道:“你小声点啊,之前胃出血忍着一声不吭,现在按你一下心脏病都给我吓出来。”
萧楚衍左手抚着他的腿一路往上,身体也跟着压过去,叠在霖渠身上掌着下巴看他。
霖渠疼得脸都皱了,萧楚炎抚着他眼角的纹路低头亲了一口:“眉眼飞扬……但是你都老了,能找着我这样年轻的花美男真是艳福不浅,好好珍惜我知道吗。”
霖渠瞥着他,萧楚炎食指一路往下,抚过颧骨、脸颊、脖颈,勾起细细的黑色皮绳,从衣领里扯出那块玛瑙玉。
这个生日礼物霖渠一直带着,直到他告白那天。萧楚炎轻声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一怒之下扔了,怎么又戴上了?”
霖渠摸了摸那块被胸口的温度熨得很暖的玉,挑着一边嘴角说:“你之前拷个文件夹过来像什么样子,有本事把霖业带到我面前。所以要说定情信物,这才是。”
萧楚炎眼里装着的霖渠有点痞气,像当年那个呼风唤雨的神话,退下外衣确是柔软。他羞涩地笑起来,捏着那块小石头软软地戳在霖渠的嘴唇上:“你这话什么意思呢,你承认我了对不对?”
“我什么时候不承认你。”
萧楚炎朝霖渠靠近,鼻息喷在他脸上:“我怎么知道呢?摸一下小腿都要三叩九跪,还不让亲……”
“我怎么知道你呢……”
他在霖渠的嘴角贴了一下,舔舔嘴唇,濡湿着对准了再贴一下,然后微微起身,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人,虎牙间咬着自己的小拇指,笑得很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