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刚舒服点,听到塔伦的声音心情又不爽了,他不客气地说:“闭嘴,让我静静。”
不可理喻!
塔伦咬牙,眼珠一转看到墙上的黑脚印:“你……”
她没说什么,狠狠指了霖渠几下,把旁边露台的门打开后转身回录音室了。
萧楚炎正把椅子和支架扶起来,大鼓推回去,鼓棒捡起放在嗵鼓的鼓面上。塔伦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叱道:“你做什么烂好人,让他自己弄去!”
萧楚炎点点头,继续规整好,耷拉着脑袋走到沙发那躺下。塔伦面对这样的局面无能为力,只能狂搓头发。
烦死人了,两傻逼!
过了大半个钟头,她再出去,霖渠正靠在走廊尽头露台的栏杆上,眺望远方山青水绿,还在抽烟。
她上去拿过他手上的烟,在栏杆上按灭:“你怎么回事,就抽到现在?”
霖渠转身往电梯的方向走,塔伦跟上去:“刚萧楚炎把吉他录了,挺好的,你静完了就过来吧。”
霖渠脚步一顿,转头往录音室走。
走到电脑前,听了一遍刚录的吉他音源后自顾自忙碌起来,开始录制鼓组、键盘和其他一些配器。
他效率很高,录完了坐到电脑前开始修正整体的节拍、小节和速度。
整个过程萧楚炎就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
塔伦搬了椅子在霖渠身边坐下:“这就好了,这样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