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4点半了。
塔伦的车被堵在北二环那,就十来公里,愣是寸步难移。
本该为堵车着急,但她现在更担心的是萧楚炎。萧楚炎的状态太差了,脸部浮肿,整个人都很苍白,问话也不回应,眼神疲惫哀伤,一直看着窗外。
这个样子看着都让人难过。
前面的车终于有动静了,塔伦放开手刹缓缓向前,她柔声问:“萧萧,我看到你的药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吃药吗?”
萧楚炎额头抵在车窗上没说话,塔伦摸摸他头发:“你还好吗?”
萧楚炎摇头。
塔伦说:“我知道那个药,以前霖渠也吃过,是不是昨天发生什么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楚炎闷声回答:“我不吃药,第一次吃。”
塔伦怕吓着他一样,声音很轻柔:“所以你为什么吃药,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萧楚炎喉结鼓动,又摇了摇头。他嗓子很疼,昨天吞药的时候就觉得那东西有点揦嗓子,今天吞咽都困难。
前面车又停了,塔伦呼出口气,拿起手机看时间,顺便给霖渠发消息。她放下手机,换了种问法:“萧萧,你感受到什么,或者出现了什么症状,让你想去吃药?”
萧楚炎吸鼻子,不说话,霖渠消息也不回,塔伦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看着前面车子后窗的挂饰发呆。
过了一会儿,萧楚炎开口了:“我不舒服,胸口很难受,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