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玩鼓棒,从大拇指滚到小指,又滚回大拇指,这么三个来回后,闷声道:“不去。”

塔伦:“哈哈哈,那,那,我们叫外卖吗,新疆羊肉怎么样,还是火锅涮羊肉?”

萧楚炎这次没答话了,霖渠继续玩鼓棒不说话,塔伦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额头青筋暴起来,想揍人了。她深呼吸,心说不要跟他计较,他有病,冷静,冷静。

然后满脸堆笑:“那就叫火锅吧,我真的太想吃火锅了哈哈哈哈。”

休息室里霖渠捧着饭碗狂风骤雨往嘴里一顿塞,塞完就走了。萧楚炎还举着筷子想伺候他吃肉,这下只能咬着筷子默默委屈。

塔伦等他磨磨唧唧吃好,一起回到排练室,看到霖渠坐在鼓架后面,她走过去问:“改曲子是吗?”

霖渠不答,她继续问:“霖渠,怎么改啊?”

霖渠不答,她和萧楚炎面面相觑,只能自己改,改到觉得还可以,问问霖渠:“这样行不行?”

霖渠摇头,她和萧楚炎继续吭哧吭哧改。

过了近三个小时,塔伦受不了了,拿着谱子去给霖渠过目,她搬了把椅子在霖渠身边坐下,萧楚炎跟个保镖似的站在她身后。

“霖渠——”塔伦一个九曲十八弯,引得霖渠皱了眉头,她说:“你帮我看看嘛。”

霖渠拿过谱子扫了一遍,示意她凑过去,指了几个地方,然后把谱子还给她。

塔伦一脸懵逼,心里咆哮,你这是什么操作,要让我自己回去琢磨的意思吗?我根本连你指了哪些地方都没记清楚啊!她忍辱负重拿了笔递过去:“还劳烦你高抬贵手标记一下,小的愚笨记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