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伦指着自己,满脸“我干什么了”。

霖渠回答她:“谁允许你放他进来的,都给我出去!”

霖渠的“仇恨”让萧楚炎败下阵来,他有点难堪地走出厨房小跑到门口,还不小心踢到了墙角的伞桶,把自己吓一跳。他忙把伞桶扶起来,可笑地对着那死物道了个歉,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霖渠眼前。

赶走了萧楚炎,霖渠转头,见塔伦还跟只鹌鹑似的缩在厨房里。

“你也出去。”

“霖渠——”塔伦拉长了音调撒娇。

霖渠怒喝:“滚出去!”

塔伦吓得一缩脖子,赶紧灰溜溜地走了。

*

塔伦对自己的处女作特别上心,偏偏霖渠又不理她又不让她进门,让她那个难受啊,抓心挠肝啊。过了两天,她坐不住了,一早就开车到普外找萧楚炎,让他帮忙做歌。

塔伦一看到萧楚炎就感叹:“哎,我又被赶出来了,现在我们是难兄难弟。”

萧楚炎本来心情就不好,她一提这事就更难过了。

塔伦在极简的精装大平层里走来走去。

这房子不错,就是像个样板间,空荡荡的没啥人气儿。

她晃悠着说:“抱歉,我错估形式了,不过你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不是,你能是几个意思让他这么对你?”

塔伦太不识相,一直戳人伤口,越说萧楚炎越难受,最后她还给予沉重的一击。

“其实我应该和你保持距离,霖渠那么讨厌你……”

萧楚炎坐在钢琴前,肩膀抽了两下,塔伦没说下去,快步走过来看他:“你怎么了,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