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伦长吁短叹地指着他,又指指楼上,然后叫他们懦夫1号懦夫2号。
懦夫1号笑得包容万分,说:“他睡了差不多7个小时,应该快醒了,一会饭菜热一热,锅里还有牛尾参鸡汤已经煲好了,要吃的时候加点盐,我先走了,拜拜。”
塔伦指着萧楚炎连声叫道:“懦夫,懦夫,你那么怕他干嘛,做了这么多却不敢让他知道!”
她挺胸抬头起范,开始朗诵,“不要害怕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那是通往圣殿必经的洗礼,留下来……”
“嘭!”
萧楚炎毫不停留地关上门。
霖渠醒来对上絮絮叨叨问东问西的塔伦很不耐烦,甚至隐隐恼火。奈何浑身疼痛无力,发不出火来,只能憋着。
塔伦见他醒了,跟个小太监似的给推来一辆轮椅请君入瓮,轻声细语地说:“醒了啊,饿了吗,有鸡汤,喝吗?”
霖渠诧异地看着塔伦手里的轮椅,气若游丝:“哪来的?”
塔伦回答:“宣武区牛街那的医疗器械店买的,电动的,你现在不方便走动,挺长一段时间都用得着呢,以后要再砸东西伤了自己也用得上。”
霖渠点点头,觉得她这事儿做得很周道,看她的表情都柔和了几分。
只是这最后一句话有点不中听。
塔伦把霖渠推到二楼厅堂的桌前,跑了一趟又一趟,把萧楚炎做得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一一拿上来上桌。
还都是热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灭了霖渠心头的那点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