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萧楚炎反应过来,连忙躬身把霖渠抱起。

萧楚炎把霖渠放在车后座,自己也进去坐下,让霖渠枕在他腿上。

塔伦在前面开车,她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什么,我……”萧楚炎紧张地低头,又装作大义凛然看向车窗外,“我刚才,就看霖渠啊……你看他脸色多难看,嘴上都没血色……”

塔伦点点头:“是啊,他不愿意搬家……那房子就是他的壳,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布置起来的。这么多年,他就缩在里面……让他搬家跟要他命一样。”

塔伦没继续上一个话题,萧楚炎放心了一点,结果塔伦又问。

“霖渠很好看是吗?”

“……”

他尴尬地笑。

“啊,是,是啊,很帅……”

“你也不赖,摸自己吧,霖渠炸毛呢,别碰他。”

*

医生给霖渠处理了伤口,四肢缠上纱布。

在这样的情况下,萧楚炎终于见到霖渠赤/裸的上身。

他瘦了,肌肉轮廓更深刻,很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