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拒绝了,但这个反应出乎他预料。他还预演过被拒绝,霖渠应该会先安慰他,他就和霖渠把酒话衷肠,道出自己旷日已久的深情和从此两厢安好的祝福……
总之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萧楚炎不安地摸了摸鼻子,捏紧手里的车钥匙转身大步追上去。
他一路跑到停车场都没见霖渠身影,外面寒风冷冽,割在皮肤上生疼,这是个不适宜外出的天气。回眸四顾,廖无人烟,他掏出拨打霖渠电话,结果被挂掉了。
在黑暗和寒冷中,萧楚炎喊了几声,但回应的只有风声更劲。
*
外面很冷,漆黑的夜空飘起零星雪花,萧楚炎回到车上打开空调,四个大灯把路面照得反光。
这时塔伦的电话又进来,他实在没心思跟塔伦解释,直接挂掉。
从录音棚回家十几分钟车程,只有一条主路,要走回去太远了,以霖渠的性格也不会叫计程车。萧楚炎认为他最有可能就是打电话让塔伦来接,如果这样,现在可能在路口等。
他给霖渠发了几条消息,然后放慢车速,时刻注意着周围。
现在手里开得捷豹还是霖渠的,自己的那两宝马则一直停在天和景苑的地下车库里。自从他搬来,就没开过。
霖渠不爱开车,塔伦说他技术不好,所以他当司机。两人同进同出的这几个月,他开得都是霖渠的车。对他来说,这两捷豹比老爸的宝马更亲切。
行驶了800米左右,冷白的车灯映出前方人行道上的黑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