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在床上乐了一会儿,起身拿起相册,趴回去和他一起看,给他介绍:“我爸玩爵士乐,也做流行,他打鼓很牛,钢琴不赖,萨克斯也不错,很厉害,我给你看他弹琴的照片。”

霖渠翻着相册,找到照片后指给萧楚炎看,他的语气充满怀念,柔声说:“很帅吧,他教我玩乐器,家里还有很多合成器,他会用一些奇奇怪怪的音色融合进爵士里,挺超前的。”

萧楚炎唱:“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霖渠笑:“没错,这是你爷爷,有空磕几个头就算认祖归宗了。”

萧楚炎知道霖渠离异家庭,资料上显示霖渠10岁那年父母离婚,他跟了妈妈。但看了那么久却只有爸爸,萧楚炎有点疑惑,斟酌后问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霖渠看了他一眼,回答:“他自己,他朋友。”

霖渠显然不想停留在这个问题上,他继续说着自己的童年。

“我上学期间他都在家做歌,但做歌不赚钱,出去演出才有钱,我长大后才知道。”

“他日常接我上学放学,晚上在家陪我,只有周末会去酒吧驻演,一到放假他就带上我到处接活演出,我们每年都会去很多地方玩。”

“你看这张,这是我九岁的时候跟着他去欧洲,戴高乐广场上的鸽子追着人要投喂,跟希区柯克的《群鸟》那么彪悍,很恐怖……”

萧楚炎能听得出来霖渠对自己父亲很深爱,同时他也很好奇,霖渠的母亲在哪?厚厚的一本相册,里面全是10岁前的照片,似乎霖渠的童年只有父亲的存在。

看完后霖渠合上相册,萧楚炎问:“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