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嫌他那颗脑袋埋过灰,让他换了身衣服,抱着自己的整头被子。

萧楚炎往鼻子里塞了纸巾,想到和霖渠同床害羞地笑了几下,然后意识不清睡过去了。

*

上午十点,塔伦在厨房里准备做饭,霖渠从录音室出来,打开卧室门。

萧楚炎还没醒,屋里黑蒙蒙静悄悄的。

这段时间他大概累着了,寻着安稳的地儿机体正在自动补眠来修复。霖渠有心想让他多睡会儿,但时间差不多了,睡多了乏,还影响晚上睡眠。

霖渠不再多等,进入卧室拉开窗帘,洒下一室阳光。

床上的萧楚炎被子全裹在头上,宽松的短裤下长腿肆意伸展,皮肤白到反光。

霖渠过去把他卷上去变成小背心的T恤拉下,怕他闷死,又扯开被子让把他脸露出来。最后拿出手机,闹钟设定在半小时后,把手机放在床头,关门出去。

塔伦在厨房里切菜,说:“给弟弟买张床吧,干脆把沙发换成沙发床。”

霖渠打开冰箱拿牛奶:“免了吧,我在客厅也睡不好,不是长久之计。”

塔伦说:“那录音室呢,那里面够安静吧。”

“录音室太闷了,没有厕所很不方便。”

塔伦一刀挥下把猪蹄剁成两半,怒道:“你非要跟他睡一起,有毛病吗!”

霖渠烦躁的走到她身边看她砍猪蹄,说:“家里就这个条件,当初是你兴奋的要死让他住下,这才没几天又要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