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清纯又诱人的猫咪谁能忍得住,严书意只吞了下口水便把人压在沙发上吃抹干净,还不忘言语调戏,“春节回家没人给你通通痒,是不是得自己解决了?”
穆司闻气喘吁吁,奶子上还残留晶莹的液体,夹着腿锁住精壮的腰身,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缓慢的说道:“嗯……那你想怎么办?”
硕大的鸡巴挺入深处,压着穆司闻的小腹,尽量避开已经凸起的孕肚,浅浅抽出再重新送进出,惹得娇喘连连的人皱起了眉。
“肚子大了,过完年回来就在家休息吧。”
穆司闻被操的神智有些模糊,抓着男人的发尾突然的说:“头发有些长了,改剪了。”
两个人文不对题,却又把对方的话默默听进心里。
鱼水之欢后的温存包裹在穆司闻的周身,嘴唇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问道:“你换掉那个四万块真皮沙发,选了一个宽松一点的,是不是早就有预谋?”
严书意低头吻了吻他乱糟糟的发顶,漫不经心的问,“预谋什么?”
“这个沙发宽度刚好能容下我们,你是不是早就想在沙发做爱?”
“以前没在那个做过吗?”严书意半搂着怀里追问的人,葱白的手指玩着发尾,淡淡的语气仿佛在叙述别人的事。
没了理得穆司闻乖乖闭上嘴,缩在男人的臂弯犯懒,小声嘀咕,“你就是臭流氓。”
严书意抬起生出薄汗的下颌,对上那双委屈的眼睛,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