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意垂眸瞧了瞧他手里的餐盒,盒盖上生成了一层水珠,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眼前的人还一副不耐烦,大老板哪受过这气,捏着下巴把人扳正,逼迫穆司闻与他直视,“我又哪里惹你了?还学会给我脸色看了?有你这么做金丝雀的?”

“那也没有哪个金主让金丝雀出来打工的!”

二十几岁的人了耍些着小性子,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穆司闻吸了吸鼻子,眼尾也跟着红了起来,“我胃难受出来喝点粥,你还凶我。”

一向雷厉风行的严总也没见过这场面,当下就有些不知所措,“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我还没说你呢。”

“大男人就不能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吗?”穆司闻反问,“难道现在你不能让我依靠吗?”

以前包养过的人也不是没有性子软的,可像穆司闻这种软硬拿捏得刚刚好的确实少见。能轻易挑起怒火,又能在严书意快要发火时又软下来,自己宣泄了情绪又能让他尝到甜头,这金丝雀的能力属实厉害。

“穆司闻。”严书意抵着额头轻声唤着他的姓名。

“我在呢。”

严书意的声音因为这三个字变得沙哑,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压制什么东西。在腰间的手攀上后背时,心里溢出的念想顷刻间涌出,不管不顾,只想宣泄。

“别喝粥了,有好东西能让你舒服。”

当穆司闻被按在茶水间的冰箱前,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沉住气招惹精力旺盛的严书意。

周身的温暖来自空调也来自身后情欲满载的男人,后臀吹着空调流出的暖风,宽松的卫衣方便了作乱的手揉捏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