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揽张嘴吃之前,眼角飞斜,“这不显得真些吗?”
程倦心笑,神经。
程倦深深看秦揽一眼,那一脸温煦的痞相真没人再有。秦揽独一无二。
粥快见底,外面响起一阵欢快的结婚交响曲,和医院死静的气氛完全不容。引得程倦朝窗外别了眼。
秦揽大喝一口粥,“对面是教堂,不会今天有人结婚吧。”眼角也往外斜。
今天天气还行,树梢轻晃,风比昨晚要小,太阳看上去也温和。
这种日子结婚挺好。
程倦舀着粥继续喂,“我朝江修远开不了枪,一般比赛、训练赛都会避着有他的局,实在遇见了就希望他先死或我先成盒。”
粥见底,最后半勺在手上。
他抬头看向秦揽,“你是我不想避开的人,我的职业生涯最后一次不敬业给你了。以后不管谁上场,照狙不误,我老公也是一样。下次再想教训就难了,练练吧你。”
程倦哼哼碎笑,眼中尽是挑衅,让秦揽放马过来。
秦揽刚要说什么,程倦接着解释,“我就是怕你提江修远昨天才换的AK,没下次了,我得遵守职业精神。以前跟他,在役不在役我都无所谓。和你不是,我想跟你一起征战,在所有奖杯上刻上我们的名字。”
程倦认真的神情让秦揽头晕目眩。
秦揽嘴角抿紧,眼中除了程倦再也入不了一物。
喉结涌动下,“好。”
都刻上我们的名字。
程倦半勺粥塞进他嘴里。
外面交响乐穿插在两人之中,秦揽又瞥了眼窗户。程倦放下碗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
回头,“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