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阮低头脸红,觉得这事不说不行。
支支吾吾一本正经道,“秦揽身体还不行,经不住大消耗,你... ...”肖阮语调一抖,“你忍耐一下,至少等他能出院吧?”
说完门‘哐当’一拽,赶紧掉头就跑。这速度,绝对是程倦没见肖阮跑出过的。
然后徒留下程倦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懵。
床上的秦揽没忍住,笑了半声出来。
程倦一头黑线,外设放在沙发上,阔步走到床边一把按住秦揽,“你说什么了?”
秦揽强撑着睁开眼睛,艰难地摇头,“我什么也没说。”
程倦看他气力虚弱的样子松开手,拖个椅子在床边坐下。
“没说他劝我忍着不搞|你?”程倦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冷傲脸,顺便带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逼视,死盯着秦揽的脸。
秦揽还是笑。
“他看我吸氧就去问医生了,医生和盘托出了昨晚检查结论。”
这话说完秦揽虚弱地闭上眼睛,再强撑真的会吐,他满脑子现在都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程倦脸一下子煞白,晕上了点不好意思,讪讪地揉揉鼻尖。
清清嗓子,慢吞吞从嗓子里拖出一声正经,“不好意思,我不会了,昨天我没控制住,过火了。”
程倦语气乖的要命,跟个羊羔一样,有股暖哄哄的感觉。
完全没有昨天晚上那种欲气、和按着秦揽非要拆分至肚里的霸道。
昨天秦揽晕过去的时候,程倦确实吓死了,连忙叫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