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眉竖眼地看老E,怎么看也不是个老实人被欺负的主儿,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被人卖来卖去?
跟块砖一样,哪里需要往哪儿卖。
“所以为什么?”程倦问。
老E透心凉,哼哼笑出声,懒散无所谓起来,“因为什么,不就因为喜欢嘛。”
不是喜欢,神经病啊愿意被人卖来卖去。
烟前端亮着细密的红光,跟烧在老E心口上一样,不太疼却有点刺。
程倦嗤之以鼻。
老E跟着嗓子翻了个奇怪的音,“你个无神论,昨天在教堂里有跪下去求上帝吗?”话问完两秒,老E落下肯定,“同理。”
一根烟抽完,他拍拍程倦转头往屋子里走。
程倦惶然中,指腹力道失衡把烟嘴夹弯,烟灰烫到指尖,他连忙扔了。
晚间训练开始,程倦状态开始稳定。
他彻底扔掉连狙,捡了秦揽常用的98K,教练让封季同帮忙背的连狙他也不需要了。
枪法慢慢回归之前和秦揽打双单狙的模式,一晚上,程倦基本没失误。
叶常惊叹得直夸程倦牛B。
最后一局的配合,让叶常终于能安心多睡五分钟。
训练结束,所有人都要睁不开眼睛,哈欠连天地揉着眼睛往上走,程倦提起椅背上秦揽的队服往外走。
喝茶提神打算再做数据计划的叶常出言拦住,“干什么去?”脖子从厨房够着看向他。
程倦淡漠说,“我去换手,肖阮呆了一天应该累了。阿姨时差应该还没倒过来,我先去医院。”
叶常想说什么的,最后还是闭上嘴,就悻悻了句,“你也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