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安宴,你该知道你自己有多危险。陈首长又道。
虽然对方没有任何回应,陈首长依旧沉稳,他是个很稳得住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步步爬上首长这个位置。
我想见一个人,安宴忽然开口,第一句话却不是要为自己再争取减刑,我要见她。
陈首长见他松口,皱眉询问:你要见谁?
云绵绵。安宴丢出了这个名字,然后就再也不肯说话了。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陈首长心里一跳,他昨天才刚刚见到云绵绵,现在安宴又说要见一下云绵绵
陈首长忽然觉得自己脑壳有些疼,这大概是他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几十年来第一次如此头疼了。
我们不能确保你能见到她。陈首长敲了敲桌面,你要知道,答应我的要求,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我要见她,安宴只是重复这句话,我能给你们章盛的资料,但是我要见她。
越是在监狱的日子,安宴就越是想念那个姑娘,就像是一根根疯狂生长的藤蔓,这个名字刻印在他的心里,一天一遍,每分每秒,时时刻刻,他都在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