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宗鹤眼睛里慢慢出现血丝,他半天说不出话。

周围的人都被吓到了,纷纷后退,有人认出掐住宗鹤的人是公孙羽,有点吃惊和意外。

有几个跟宗鹤玩得不错的,想上前劝劝元矜,就被旁边面色阴沉的安杰吓得停住了脚步。

就算他们所有人都加起来,也不是一个安杰的对手。

他们有自知之明。

元矜手中慢慢用力,面上却微笑得很是温柔:小虾小鱼而已,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放肆。

宗鹤用力挣扎,再不挣扎,他就要活活窒息而死!

他手扣住元矜的手腕,还没用力,双手就被一只手扣住,紧接着发出清脆的骨折声音。

宗鹤额头全是虚汗。

因为脖子被掐住,他连尖叫都喊不出来,喉咙里忽然涌出腥味。

元矜嫌弃丢下宗鹤。

旁边的安杰知道少爷有洁癖,熟练地从身上掏出纸巾,元矜接过,漫不经心地擦着手。

周围安静如鸡。

都被这一幕吓到了。

元矜勾起唇,眼里没有丝毫笑意,他抬起脚狠狠给了宗鹤一脚:你们宗家当汉奸的事我不提,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动我公孙羽的男人。他要是有事,我就把你们宗家人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喂狗!

后面这句,他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缓慢:我说到做到。

元矜又狠狠踢了脚地上的宗鹤,此时的宗鹤哪里还有前的荣光,他就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每当他想要起身或是反抗,都会被旁边的安杰一脚踩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