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矜还在掰手指:将军说过两天就带我去骑马,系统,你说那些小黄漫上的姿势是真的吗?在马上真的不会把吉吉给压断吗?
系统:
它打开自动屏蔽功能,周围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安静。
元矜觉得系统无趣。
这一日,邵云果然带元矜去骑马了,注意,是骑马,不是学马。邵云坐在马上,少年就坐在他的身前,背对着他,有点紧张。
邵云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眼眸促狭,元矜红了耳根。
他支支吾吾:这这样好吗?
邵云就像是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他故意装可怜:我以前就想和你试试,怕你不开心。
元矜看不得他失望,于是咬咬牙豁了出去:好,好吧。
一匹黄棕色的马载着两个人朝山林深处跑去,衣衫翻飞。
前后两人离得很近,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偶尔闪过一丝雪白的亮色,少年衣物松垮挂着身上
过了半个时辰。
马上两人换成面对面坐着。
野竹林里虫鸟听到动静,惊得瞬间飞了起来,马上的两人忘乎所以,堪堪只有外衣遮体。
倒也是知道羞耻。
两人最后在一处溪边停下,元矜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最后还是邵云帮他清理,帮他穿衣。
荣城,成毅见儿子去了几个月迟迟不回,不由担忧,便写了书信过去,不久后便收到了回信。
儿子被人拐跑了!
那人还是他钦佩的屠将军!
成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震惊地看着书信里的内容,这才知道屠将军在三年前对他儿的庇护。
他偷偷抹了抹湿润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