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听师尊的话放下了手,他委屈地抱紧青年:师尊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只要别吓我。

元矜笑了,他缓缓伸出手摸着男人凌厉深邃的脸庞,一时恍惚:这一切都是为师的错。

秦郁飞快地摇摇头。

不是师尊的错,是徒儿的错,徒儿被蒙蔽了双眼,对师尊徒儿才是罪该万死的人!

秦郁无措像个孩子。

他骗不了自己,师尊沾满血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温热而潮湿,这触感太过于真实了

眼泪濡湿了睫毛。

秦郁喉咙里堵得无法呼吸。

元矜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又剧烈咳嗽了两声,虚弱不已:你听我说其实在十七年前,我便如冉徽何一般洞悉了未来。

秦郁微微愣住。

你对我做的事,早在十七年前我便知晓了,因此我时常忽视你,故意偏心于你师弟

我知道你很委屈。

元矜有些苦涩。

他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尤其在认出秦郁便是未来那人后,他更是对这个小孩冷漠至极。

可他还是收了他为徒。

那日在后山见秦郁被其他外门弟子欺负,衣衫破破烂烂,脸上鼻青脸肿可怜兮兮的。

元矜便心软了。

这劫果然是逃不掉的。

天陵圣君强忍住心底的悲痛,恶狠狠地盯着秦郁:本君若是知道这个孽畜便是师祖说的那人,就该在十七年前了结了他!

当年,师祖曾单独把清卯叫过去一次,那天清卯回来后一直很沉默。

后来他和冰华问起,清卯便笑着说师祖给他看了他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