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
元矜羞怒不已。
混账东西!
秦郁动作慢条斯理。
他又凑过去嗅青年的墨发。
细细软软的墨发从他的指间穿过,温柔极了,秦郁眷恋地闭上眼,深深嗅着属于师尊的气息。
师尊你好香啊。
元矜剧烈挣扎起来:孽畜!不过是几年不见,连最基本的师徒之道都忘了嗯声音陡然消失,青年忍不住因痛闷哼出声。
秦郁低沉笑了。
将师尊软唇上的血珠舔干净。
他的指间轻轻抚摸师尊的唇,手下微微用力,一点点摩擦,直到青年的唇变得嫣红,他眼眸很深:师徒之道吗徒儿可是记得很清楚,在秘境中师尊多么无情呢。
就那么冷漠地看着徒儿一点点陷入沼泽里一点点慢慢的师尊知道徒儿那一刻在想什么吗?秦郁捏紧了青年的下巴,勾起唇,凑近青年的耳朵一字一句:徒儿那一刻就在想,若是还能活着回来,定要将师尊日日夜夜锁在床榻上
日日吞纳徒儿的那两个字他故意说得很轻,却偏偏要在青年的耳边将那二字说出来。
果不其然,青年的耳根爆红,整个人暴怒不已,秦郁觉得有趣,胸腔里闷沉地笑了起来。
他温柔吻上青年的唇。
师尊的唇真软。
元矜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然而他现在正是心魔发作的时候,修为丧失,手脚又被黑链锁着,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有心无力。
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