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佩服。

元矜故意气他:你想的太多了,昨晚只是打了个分手炮而已。

许绥僵住了。

这一刻他仿佛耳鸣了,外界的一切声音都自觉屏蔽,嗡嗡两声,好半响他才恍然回过神。

你刚才说什么?

元矜说:上次走得急,忘了还有个分手炮没打。

昨晚补上了。

许绥气炸了。

田嘉熠你完了!

打电话的这段时间许绥并没有空手闲着,公寓门口的监控调了出来,他看到元矜上了的士。

许绥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拿起钱包就往外走。

他知道元矜去哪儿了。

这盆仙人球是半年前他们养的,本来有两颗的,长在同一株上,一颗病恹恹一颗绿意盎然。

病怏怏的养在家里。

因为青年说得好好呵护。

另一颗养在咖啡馆。

元矜站在树下接电话。

他察觉到什么,微微抬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下了车,脸色极其阴沉大步朝他走过来。

元矜愣住了。

手机还放在耳边。

许绥气势汹汹地走到元矜面前,把人狠狠抱在怀里,甚至幼稚地把旁边的行李箱踢翻!

元矜:

他挣扎了两下,没挣脱,有点无语地问:胸口不疼吗?

疼。

都快炸了。

许绥顾不上这里是大街上,他扣住元矜的后脑勺,用力吻下去,身体的温度这才慢慢地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