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问题出在儿子身上。

三人盘坐在地上打牌,都没出声,直到两三局后,杨罗实在忍耐不住好奇心问粟成:粟子,不是,你怎么会有那种恶心的片子?

粟成笑了:乱下的。

许绥却若有所思看了眼粟成,他的这三个朋友中,他跟粟成关系最淡。

粟成除了他们几个朋友外,还有不少圈里的酒肉朋友,私生活混乱,涉及到的都比较杂乱。

粟成抬眼。

与许绥视线对上。

绥哥你那什么眼神?

没什么。

许绥突然有点烦躁,他扔了牌站起来,来到楼下,从里面拿了瓶水,仰头咕噜咕噜喝起来。

不知为何,当那些污秽的东西呈现出来时,他心里没有一丝快意。

他从元矜冷淡的眸中只看到清明和干净,没有欲望,也没有因为他们的捉弄而显得尴尬。

他可能觉得他们很幼稚。

许绥自己都觉得幼稚。

就在这时。

楼上传来惊呼声!

许绥瞳孔一缩,矿泉水瓶子掉在地上,他拔腿就往楼上跑去!

他推开门,就看到粟成把元矜堵在桌子边上,一直在摸元矜的胸,元矜眼睛通红地抵抗着。

走开

许绥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就断掉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狠狠一拳头砸在粟成脸上!

杨罗震惊:绥哥

粟成也许久没回过神,他抹了抹嘴角,低头一看,是鲜红的痕迹,他抬眼看向愤怒的许绥。

许绥冷声说:我记得上次就警告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