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席瑞问。

元矜并没有如前两天那样露出妩媚的笑容以及慵懒姿态,灵魂仿佛被生生抽空,只剩下无趣的躯壳,惨淡又嘲讽地露出一个微笑。

原来公公早就知道了。

知道他受燕司齐指使,知道他的目标是刺杀霁晟,知道他假意爱慕霁晟是为了取得霁晟的信任。

总之全都知道了。

就连这两天出卖身体讨好席公公,也是为了明天能去观看围猎,寻找合适的机会刺杀霁晟,这个计划席瑞心里也明白得清清楚楚。

而元矜就像个傻子。

席瑞挑起了青年的下巴,抚摸着他那曲线柔美的天鹅颈:我只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

元矜自嘲:公公费心了。

席瑞一口咬在青年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的耳垂上,吸吮了下,青年的身体不可控制地颤抖了下。

他低低笑了。

元矜被男人强制地掰过头,那唇霸道而凶猛地掠夺领地,来势汹汹,充满了侵略的味道。

一丝津液从唇角溢出。

元矜眼眸中没有迷离的情绪,他头脑清醒极了,却还是回头轻柔地抱着席公公的头温柔回吻。

换来更肆意的掠吻。

当男人伸手撕扯他的衣衫时,他一把阻止了,笑得妖冶:公公急什么,玉琅还有事相求呢,若是不答应,玉琅可是会伤心的。

席瑞掀了掀眼皮。

他眼眸深邃地盯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