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质子而已。
席公公想玩就让他玩。
霁晟并不是很在意。
元矜也感觉到了霁晟对他的冷漠,这半个月来,霁晟一次也没来,他心里不由焦急起来。
如此一来,他再也没有其他渠道靠近霁晟,刺杀计划落了空。
唯一还来琅月府的只有席公公,只不过他每次来都是深夜。
而且带来了各种各样的器具,包括上次在集市定制的玉制品,每次不把元矜折腾哭就不停手。
元矜一边流泪一边求饶。
玉琅错了醉酒那夜不该胡言乱语羞辱公公。元矜眼尾泛红,衣衫半褪半掩,轻喘着气:公公若是实在气不过,怎样惩罚玉琅都行,玉琅都受着,只要不是
席瑞轻咬着青年锁骨:这不正惩罚着吗。
元矜羞愤至极,背脊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忍不住哭出了声:除了除了用这种折辱的方式!席公公,求您饶了玉琅吧!
席瑞轻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元矜眼底绝望极了。
他面色潮红,那张小巧红润的唇却依旧不肯服软:你这肮脏的阉人王八啊滚开!
元矜死死咬住了唇。
不允许自己叫出那种声音!
席瑞俯身下去,亲吻着青年微微颤抖的眼睫,温柔而又小心,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擦青年的唇。
他眼眸漆黑幽深,如愿以偿地将唇覆盖上去,吸吮着撕咬着品尝着,可这些都还不能满足他。
他想得到更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