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瑞眼眸冰冷,回头看了眼两位狱卒,两位狱卒立马回过神来,开始拿起鞭子抽打宫女!
什么玩意儿!一个狱卒边打边破口大骂:让你说出燕司齐的下落,你扯什么几把香!
打不死你!
劝你最好坦白从宽!
宫女眼睛血红,尽管被鞭子抽打,她也没哼出声,只恶狠狠地盯着牢房外面无表情的席瑞。
她不甘心:你可知那个贱人是怎么在床上取悦我的主人的?
席瑞笑了:与我何干。
黑暗里,他的手掌渐渐握成了一个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几滴血从他的指缝落下来。
血珠啪嗒落在枯草上。
另一边,元矜从系统那里听到了宫女跟席瑞在地牢的对话,他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
他赶紧问系统:我这身体被燕司齐上过?
系统:
没有。
元矜松了口气,低头瞅了瞅满身的草莓,有了一丝疑惑:这具身体里有离魂香的子蛊虫?不会吧,我怎么没闻到什么香味。
系统说:有。
元矜对系统说话说半截的调调简直服了,他磨牙: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换了别的宿主,早把你拆了改装成电动器具!
系统沉默了两秒。
电动器具是什么玩意。
除了通过房第之事把子蛊虫引到对方身体里,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母蛊虫的宿主通过损耗自身的方式逼迫母蛊虫产出子蛊虫,再将子蛊虫磨成粉,兑成水给对方喝。
元矜摸摸下巴:没想到燕司齐对自己也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