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玉琅因醉酒对公公说了不得体的话,改日登门道歉就是了!公公何必羞辱至此!
元矜愤愤不已。
羞辱?席瑞步步逼近,眸中闪过冷戾之色:琅公子不必把自己说得这么清高,昨夜勾引三皇子的模样、伸手便掏男人那物的模样,不知道有多浪荡,多下贱呢。
元矜嘴唇苍白无血。
你
房间里静谧至极,元矜身体轻微地颤抖着,他咬着唇,眼尾泛着红,却倔强而又固执。
并未为自己狡辩。
席瑞转过身:今日微臣来琅月府有两件事,一是奉皇上之命给琅公子送人参和名贵药材,二是警告琅公子,别妄图在霁国皇宫搅起一池春水,三皇子没你想的那么蠢。
元矜低头沉默着。
他轻咬着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情绪,那唇被他咬破,血丝透了出来,多了几分凄美。
元矜忽然释然了。
说他下贱浪荡他也认了,只要能杀了霁晟,母亲入皇陵,他就算出卖这病残的身体又如何
片刻后,元矜抬头,忽然媚笑着看向这位位高权重的席公公:公公确定不是公报私仇吗?
席瑞看着青年。
元矜身若无骨般走了过去,小手若有若无在席公公胸膛上画圈,声音轻轻柔柔缥缥缈缈:昨日玉琅刺痛了公公的短处,公公恼怒在心,今日借着送药材之事来羞辱玉琅,骂玉琅下贱,现在可是舒心了?
席瑞神色晦暗莫测。
并没推拒开胸前的小手。
元矜忽地推开男人,面色恢复冷凝之色,从怀里抽出一张素锦帕子,似有似无擦拭手指。
似乎有一丝嫌弃。
元矜冷笑道:就算玉琅下贱浪荡,勾引任何一个皇子,那也轮不到席公公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