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沉默一会,伸出手抚上了那头黑发,然后给他关上了玻璃,再站起来时已经收起了玩味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说:“借一步说话。”
盖文点点头,领她走到小花园的温室旁。格里芬边走边摘手套,兀自从白大褂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熟练地点上,盖文耐心等她饕足地吸完。
“我记得你之前离开了,塞西莉娅也同意的。”
她两指夹着烟,眼神悠然望着远方,嘴里吐出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表情,她又狠狠吸了两口。
“呼…太久没回来了,只讲几个关键的吧。我看了监控报告,他的信息素水平在过去几个月里没有丝毫上升的迹象,我让他送血去检,也没检出什么有价值的,其他因素只能让他自己去医院通过检查才能排除,但他不是个配合的主。”
她把烟头掐灭,随意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你还记得什么?”
格里芬转过头来问他。
盖文不知道那些梦里的记忆是否准确,只告诉她:“我好像是要帮他治疗性腺疾病的。”
“嗯,就是释放alpha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进行交流,你之前都做得很好的。”
盖文被她这句话击中了。
“之前都做得很好,是什么意思?”
格里芬笑了,她摸了摸下巴,语气轻快地说:“你做的很好,很配合,他很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