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不过是为了赌气,她不甘心的意气之争罢了。现在两年未见,虽然这个书生还是让她有点脸红心跳。可是她早就知道有些事过界就是过了, 有些事不是她肖想就可以的了,谁不爱做梦?
周安石左右看了一眼,因为现在天色有点暗, 周围的人家都在家里吃晚食, 没有行人走过。他连忙往前走了几步,靠近矮墙。
你看起来过得挺好的
自己这两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看到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周安石就忍不住语气酸溜溜的,尽管这个小娘子是他肖想的对象。
人家都站到跟前了,杏花娘子只好站直,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是哪位啊?你这个郎君好生奇怪,怎的说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语?
周安石惊呆了,没想到对方居然不认识自己了,一下子脸红耳赤地慌张解释,我是那个,你两年前不是给了我一只荷包吗?
那荷包在哪里呢?上面绣着啥呢?
杏花娘子不屑地笑了一声,你莫要无凭无据地污蔑我,这年头像你这样找理由找我说话的郎君,我见得太多了。
谁让我的确长得太美了呢?
躲在大树后的陈玉珂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个小娘子真的好与众不同。
周安石怎么可能找得出荷包来,那荷包长啥样,他也不记得了,只能解释道,我是和陈家那个谁定亲的
杏花娘子假装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惊讶地捂住嘴巴,那你不就是岚娘的未婚夫吗?那个过了童生试没过秀才试的读书人。
周安石的脸刷地一下子黑了下来,甚么旖旎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