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禾娘扭着腰靠近陈重之,贴着他的腰驱,手就往下摸,声音有点急促的说,不早了,当家的,早点歇息吧!
陈重之其实对王禾娘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冲动,他在外面也有了人。只是该给王禾娘的面子的事,他从来都不会吝啬的。
手熟练略过淡青色窄袖上襦,直接探进金花红裙。
于是很快的,裙下黄履就随着头上的银发髻一起摇摆起来。
一心一意把田耕耘。
春播千粒种,
秋收一白娃。
哟,这是谁家的小丫头啊?怎么躺在门口?
冼重阳穿着一件她二姐穿过的肚兜,被二姐放在大门的门槛上。她的小手正竭力的掩盖她的下面,那里是光溜溜的,两条小腿直蹬。
之前有大公鸡骚扰,花猫重压,陈海云意识到自家的哭胞不能再放在地上的了,干脆就放到门槛上。
南方的房子门槛目测有六十公分高,宽三十。
冼重阳也算是服了陈海云的脑回路,吓得她都不敢挪动,就怕掉下去,一命呜呼。
根本没想过她一个满月不久的婴儿还能不能随心移动。
二妈,二叔,这是我阿娘生的哭胞
陈海云远远的看见二叔二妈的牛车回来了,就扔下小伙伴,一只手拿着一根树枝跑了过来。
只是她有点害羞不敢主动上前,刚刚就一直拿着两只不穿鞋子的脚在互相的蹭着。眼睛直溜溜的往牛车里面瞧,
这会儿听见二婶妈问话了,陈海云连忙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