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腰力好,他这会儿腰应该咔擦一声断掉了。

“江逆!你别乱来!”齐耀警告着,他才想过去。

江逆就抓住了毕礼怀的衣领把他整个人往外推着,不让他起身。

“别过来,不然我和你媳妇儿同归于尽。”江逆邪恶的笑道。

“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佳悦痛苦的问道,以前的大哥不是这样的……

自从接管了集团以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当一个人有了权利,都是会变的。”江逆说,他以前人畜无害,是因为没有权利,现在手握家里的事业,他当然猖狂。

“那只是你这种人渣的自以为是罢了,我比你有钱比你有权利,我也没你半点丧心病狂。”齐耀担心的看着毕礼怀。

他就担心江逆真的把人给推进下去,这里可是五楼。

“我和你一样吗?你有一个了不起的爸爸,可我没有。”江逆哼了一声。

他看向了毕礼怀,被毕礼怀的冷静给惊到了。

这样危险的挂在围栏上的毕礼怀,竟然没有露出一丝惊慌和害怕。

他和他的视线对上的时候,竟然莫名的有一丝……

说不出那是被震慑到了,还是被他的冷漠给冷到了。

仿佛现在挂在围栏的那个人是他,应该绝望的人是他。

毕礼怀用没受伤的左手抓住了江逆的衣领,右手受了伤没办法抓,他伸手搂住了他脖子。

“从这里一起摔下去,我有本事让你当我的垫底,你怕不怕最后死的人只有你?”

毕礼怀冷冷淡淡的问,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是蔑视。

江逆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形容词。

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哥,你住手吧……是我该死,我才该死,是我不配拥有爱情,是我不配!”江佳悦爬上了阳台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