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齐在待人接物方面的礼数总是周全的。
傅闻声点点头表示了解,潇洒转身。
他们下午出发的时候就顺手订了一个套间,因为觉得没必要来回赶路。
项齐还设想了会馆环境不够好的情况,特意买了能退的套餐。
大套间里有两间卧室,乾和之和傅闻声用一间,项齐用另一间。
他们的这间卧室提前让员工加过床,所以乾和之和傅闻声可以一人一张。
傅闻声进卧室后又洗了一次澡,乾和之先是担心傅闻声这一天好几次澡洗下来会把皮都洗破,然后他想起来他也进了汗蒸房,所以他也得洗澡。
乾和之爱怜地摸摸自己的手背。
项齐发来消息说那群人还在桌游厅,他留下陪着玩一会儿,晚点儿再回来,让他们俩困了就先睡,别等他。
傅闻声洗完澡出来,乾和之就念了项齐的消息。
傅闻声擦着头发说,“知道了。”
乾和之就给项齐回,“知道了。”
等乾和之也搞好卫生,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傅闻声见乾和之也上了床,就把屋里的灯关了,只留了一盏靠近门口的夜灯,“睡觉吧。”
乾和之打了个哈欠,拍拍棉被,“好滴,晚安——”
说完晚安的十分钟后,乾和之重新睁开眼。
他转向了另一张床的方向,眨眨眼睛。光线太暗,就算他挪到床沿,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于是他伸直手臂,撑着床面,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