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只手从他的背后托了一下他,他就轻飘飘地转了半圈,然后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是傅闻声。
乾和之反应过来了这一点,立刻用力地抱住了他。
“哎呀,你男朋友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喝多了,不是故意的。”有人大着舌头道歉,“我就是闹着玩儿。”
傅闻声没有否认「男朋友」的说法,只是带着乾和之慢慢地从舞池里挤了出去。
他一路把乾和之牢牢护着,自己反倒被不少人有意无意地碰到,烦得脸都黑了。
他们出了酒吧,傅闻声就松开了手,乾和之却还抱着他。傅闻声拍了一下乾和之的背,乾和之这才反应慢半拍地松开。
这里离酒店不算远,他们就慢慢往回走。
乾和之似乎是酒劲儿上来了,走路不太稳,在他那道走得好好的,晃着晃着就晃到傅闻声跟前来了,像径赛抢道似的。
傅闻声就会把他往回拨,让他自己走。
他们在路上看到一家烟草店,乾和之又凑到傅闻声面前神秘地问,“吸烟真的很开心吗?”
他想到他以前打工的时候,那些人总说“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但又不说是什么事后。
他这会儿说话也不过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顾不上别人喜不喜欢听。傅闻声问他是不是想试,他点头了。
傅闻声今晚似乎打定主意要顺着乾和之,居然真的进店买了一包烟出来。
他撕开包装,敲了一支出来,放到嘴唇间抿着。一只手打火,另一只手护着,皱眉把唇间的烟点着,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