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傅闻声走过去,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一点,然后他发现次卧的灯大亮着,乾和之正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还在写试卷。
大约是碰到做不出的难题了,所以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支笔,无意识地一直在敲自己太阳穴的位置。手边是一瓶咖啡饮料,看不出已经喝了多少。
傅闻声忽然想起今天乾和之在车上抓着成绩条和他分享月考进步了五十分的事情。
当时被周末要不要回来的事分散了注意,他还没来得及说声恭喜呢。
傅闻声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有说,重新带上了门。
他回了卧室以后没有立刻睡觉,而是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
时间很快过了一点半。
傅闻声又到走廊上看了一眼,发现次卧的灯依然亮着。他觉得这样下去是真的不行,于是再一次推开了乾和之的门,然后愣在原地。
这次乾和之已经睡了,只不过是趴在桌上睡的。
傅闻声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走过去,戳了两下乾和之的脸,没把人戳醒。乾和之扭了个方向继续睡。
傅闻声好笑地看着,然后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去了床上。
他关了乾和之卧室的灯,轻声地说,“晚安。”
乾和之第二天有点发烧,温度不是很高,3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