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声想了想,然后像挤牙膏一样补充了一点,“还有,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别人和自己不一样。”
“哦!”乾和之明白了,“是不是就像一个班级里,不写作业的人是绝大多数,然后他们就合起伙来欺负那些写作业的人。”乾和之整个人气鼓鼓的。
傅闻声想了想,“你这么比喻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那他们岂不是太惨了!”乾和之激动地感慨,“他们不仅要被不写作业的同学欺负!还连老师都不给他们讲课!”
傅闻声,“……”倒也不必代入到这个程度。
乾和之到了老房子以后,和何笙女士坐在沙发上小声地说话。
他表现得有点儿激动,小脸一直皱着,还张牙舞爪的,边上的何笙女士倒是一脸慈爱。
傅尹同志不甘寂寞地溜达到边上听了一耳朵,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但也没冲他们娘俩说什么,转头就去找了傅闻声,问他给乾和之报的都是些什么班儿。
“性教育科普班。”傅闻声回答。
傅尹激动地问,“你现在给他报这些干什么?他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应该专心读书!这会儿上这个课不是要分心的么?”
傅闻声觉得傅尹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想了想,解释说,“他们学校里最近出了学生交往过密的事,我看他有一点好奇。”
傅尹先是皱了眉,然后沉默地想了会儿,明白了傅闻声的意思,就没再说什么了。
转头想起了什么,又问,“那他怎么还在说同性恋什么的?”
“是其他上了这节课的学生留言问了相关的事。”
“哦。”傅尹应了,又不放心地多叮嘱了两句,“这种还是少让他接触,他现在年纪小,猎奇心理重,你要把他往正路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