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像忽然忘了怎么笑似的,又试了两次,效果依然不好,乾和之最后没忍住对站在门口的傅闻声投去求助的目光。
女警笑起来,“你们是兄弟吧,快逗逗你弟弟啊。”
傅闻声抱着手臂,没有反驳,但是无语地看了眼女警的后脑勺。
乾和之却意外地被傅闻声的表情逗乐了,嘴角扬起来了一些,被女警抓拍到了这一幕。
直到二十个工作日后,乾和之才领到了他的证件。办理的时候,乾和之在征询了傅闻声的同意后,没有选邮寄的方式,而是选了自己来拿,就是为了能第一时间拿到。
出发的前一夜,乾和之甚至为此失眠。
傅闻声理解拿到证件后行事会方便许多,但依然不理解乾和之的兴奋,好像他没拿到这张卡片就不是人了一样。
可惜乾和之满心的喜悦,在拿到小卡片后消失得一干二净,乾和之沉默地把身份证收进自己的小钱夹里,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
傅闻声亲眼看着他翻脸,难得好奇,“怎么了?”
乾和之大眼睛乱瞟了一阵,不愿意说,傅闻声也不勉强。最后乾和之又自己憋不住,撅着嘴,小声地埋怨,“拍得好丑。”
傅闻声趁等红灯的时间看了眼,然后短促地笑了声,把证件还给乾和之,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前阵子没怎么照过镜子吧?”
乾和之把东西收好,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你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整个脑袋肿得像猪头,那会儿也没听你说自己丑。”傅闻声也不看身侧的人,就这样说道。
乾和之立刻就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又觉傅闻声说的是实话,前阵子他的样子确实是挺惨的。
他有些郁闷地靠回了座位上,过了会儿才小声地挣扎,“我是说拍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