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烧烤的过程中,对方开了酒,推给乾和之一瓶,“我看你每天下了班就着急回家,回家干吗啊?我没听说你有女朋友啊?”
乾和之握住瓶身,冰凉的温度冻得他一哆嗦,水珠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没有,我下了班就想早点回去休息。”
“也是,上班是累。”她赞同地点头,然后叹气,啤酒倒满眼前的玻璃杯,“你跟艳艳学着点,不让坐就偷偷坐,不让玩手机就偷偷玩,就没那么累了。”
乾和之不知道怎么说,他不是不知道可以偷懒,他过不去的是自己那一关,他偷懒的时候总是心虚得厉害,但这话说出来只会招他们嘲笑,还是不说了。
乾和之盯着边上的热水壶看了眼,最后还是直接往杯子里倒了啤酒,只倒了三分之一,洁白的酒沫儿就自动填满了整个杯子。
乾和之只抿了一小口,那涩口微苦的滋味还是让他有点吃不消。
他拿了串烤馒头片吃,甜脆的口感和味道把苦涩的味道压下去了一些。
烧烤的烟熏着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眯眼,这让他很想打哈欠,但喝了啤酒又想打酒嗝,整个人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最后叹了口气。
乾和之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先开窗通风,把床单被套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滚。
洗衣机很小,被塞得满满当当。然后他才到公共浴室去洗头洗澡。
他也不是不想昨晚就洗,但昨晚走廊里有人打架,就在他门口,还撞到他门上好几次,他被那动静闹得神经衰弱,实在是没有勇气出去。
乾和之终于摆脱烧烤味和酒味回到小窝的时候,洗衣机还没有滚好,乾和之把换下来的衣服和内裤放到脸盆里,自己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