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冷哼一声,又忙活自己的故事去了。
裴渊却是目光在几个故事上面扫了一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来。
埋头在创作中的俞秋根本就没发现。
……
过了两天,负责海岛供给的轮船开了过来,负责人派几个人将食物一类的东西全然搬进这座海岛上的唯一一座别墅,最后在雇主面前小声说:“老板,你特意叮嘱的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就放在紫色箱子的最底层。”
“辛苦了。”
裴渊眸中闪过一丝深邃,抬步往回走。
负责人想了想前两天这有钱老板给的奇怪要求,耸了耸肩膀嘟囔了一句年轻人真会玩之后,带着人开船走了。
晚上,连续奋战了好几天的俞秋终于把自己改出来的三个剧本给他看,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自我吹嘘:“看看我这编的故事,绝对不会差!”
“是了是了,一定不会差的。”
裴渊靠在柔软沙发上,搂着人说:“不过这一段时间你可是冷落我了,说好的出来度蜜月,怎么你就开始忙别的事情去了?”
指尖顺着宽松又轻薄的衣角滑了进去,指腹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小腹,勾引的意味可以说很明显了。
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的俞秋全然忘记自己前些天的小算盘,再加上海岛上天干物燥,每天又吃的滋补营养,被这么一撩拨当即就有了反应。裴渊笑意更深,只追问:“所以你说,今天晚上你要怎么补偿我?”
俞秋脑子一热,“随便怎么都可以,圆圆,我们快点去床上吧?”
有些事情真的一旦开启了开关,它就再也关不回来了。
俞秋的身体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