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最后留下的是跟裴渊斗了许久的裴阎,他看着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只认真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后匆匆离去,也不知道他在逃避什么。
这些人的态度太过奇怪,裴渊只觉得心里突突的,没忍住在俞秋耳边低语,“宝贝,你们刚才在房间里究竟做了什么事?”
俞秋无辜道:“没做什么啊!我就是帮了他们一个小忙而已。”
“真的?”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俞秋顺手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而且我还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的让一个企图自杀的男人重新面对生活。哎,怎么会有我这么强的人。”
“……”
裴渊被噎了好一会儿,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宠溺道:“调皮。”
心里的阴翳到底是消散了去。
从今天开始,他就当自己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裴元洲这个人。
他的世界里,有外婆,有许诺他相伴的一生的俞秋,不就足够了么?
……
裴渊的坏心情来的快,消散的也快。
只是苦了俞秋,在赶飞机前一天折了腰,上了飞机就躺在座位上哼哼唧唧的抱怨着。裴渊自知做的过火,十几个小时愣是一直给他拍拍后背,哄着人睡,舒服的节奏让俞秋险些忘记了隔天就得上工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