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远岱身高腿长,但蹲下之后看起来也就只有一小团,祁一屿拍了拍柏远岱发顶说:“我只负责上色,他们画好轮廓,我拿刷子涂颜色就行。”
柏远岱无辜被拍,一点儿反抗的想法都没有,想了想问:“我们刚才是不是经过了鼠和牛?”
“是十二生肖。”祁一屿颔首,带着些怀念的语气说:“我们绕着这儿画了一圈。”
“那我们去逛一圈吧!”柏远岱想了想该说什么,最后决定重温故梦站起身就去拉祁一屿的手,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带我看看你们的作品。”
柏远岱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他们画的井盖距离竟然这么远。
祁一屿跑步健身从来不落,耐性十足,所以也不觉得路远圈大。
而柏远岱是真的失算了。
他们散步散了快两个小时,硬生生从天亮走到天黑,连山山都走疲了,试图耍赖趴在地上不起来。
柏远岱盯着趴在地上喘气的山山,恨不得自己也趴到地上去。
祁一屿还是一副清清爽爽的样子,像是一点儿也不把这段路程放在眼里,抄起山山抱在怀里开始负重前行。
半道收到柏远岱看向他怀里哀怨的目光,祁一屿忍不住轻笑揉了揉柏远岱的肩颈安抚道:“快到了。你看,前边就是狗,猪离得很近,接着左拐就到家了。”
柏远岱看着占据了祁一屿两只手的山山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懊恼。
两个小时的路程对柏远岱来说不算是什么大运动,但不免会令人疲惫。一开始祁一屿牵着倒还好,但现在祁一屿空不出手来给他牵,柏远岱满脑子就都是怎么还没结束为什么还没到家。
山山虽然是小狗,但身为大型犬幼崽哪怕年纪小仍旧有了大型犬的风范,看起来肉墩墩的实际体重也不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