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屿点头说好,他回国大半年,也该回去看看爸爸妈妈了。
祁父从祁妈妈身后探出头来, 也兴高采烈的同祁一屿打了个招呼,接着就问祁一屿想吃什么, 他来做。
“司司说想吃烤乳猪了, 你那个朋友说想吃肉, 给你做莲子炒木耳?”祁父手上还端着食盆, 也不着急, 就这样拿着同祁一屿说话。
“…哪个朋友?”祁一屿顿了一下忍不住疑问道。
其实这话是白问的, 祁一屿的人际网并不大,能称得上是朋友的无非是那么几个。
不用想也知道祁父口中的‘朋友’指的是柏远岱,祁一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祁父会知道柏远岱想吃什么。
“是和你一起拍综艺的那个朋友啊,”祁父弯腰将小狗一把捞到怀里笑道:“司司邀请他来家里看萤火虫。你还想吃什么?给你做战斧牛排?“
“好, 谢谢爸爸。”祁一屿想着柏远岱的事儿,和父母再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祁一屿和队友们是吃了晚饭才去的剧院。
虽然给他们每人都发了两张票,但这群人全是光棍,也没有什么能够随叫随到的亲友。于是只能形单影只的跟着祁一屿来到剧院看柏远岱的表演。
他们的票在前排,是连座的,祁一屿被挤在林子菇和顾盘中间,每当到了重要情节或是音效很不错的地方,就会被左右一起拍手提醒。
祁一屿只好缩着手默默看完了整场表演,直到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