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喝了口清凉果茶也接话:“过敏可不是闹着玩的,施哥功课做得不过关啊。远岱和小屿还有什么过敏源吗,这个真得注意注意。”
柏远岱摇摇头又点点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我皮糙肉厚,一哥是过敏体质,只要睡眠质量一差,易过敏的东西他都容易过敏。”
“一哥最近睡不好吗?”柏远岱克制着自己不再闪躲,认真看着祁一屿问。
祁一屿也深深望了他一眼,说:“是因为水土不服。”
柏远岱点点头,不再深究,继续和施简协翟灵慢吞吞聊着天,只是一直不断的给祁一屿续水。
他时不时就要看一眼祁一屿,但祁一屿却盯着菜田后的茫茫青山出神。祁一屿喜欢山他是知道的,祁一屿尤其喜欢雾蒙蒙的山,只从白色后边隐约透出深浅不同的青来。
为此祁一屿还写了首歌叫《山》。
太阳光线逐渐强烈,回廊上却十分凉爽,四处皆是绿油油的植物、有庭院内有花草,院子外有生长旺盛的稻田,不时有穿堂风吹过,夹杂着草地的清香与花朵的芬芳,沁人心脾。
蝉鸣鸟叫时刻不息,但却给人一种“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宁静。在这样的环境下,再浮躁的人心也能渐渐沉静下来。
柏远岱看见一只小蜻蜓不知为什么忽然颤巍巍落在一株叫不上名字的花苞尖上停驻不动,仍由风吹花草轻微摇曳飘动。
柏远岱盯着那只蜻蜓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听见施简协问:“你们先把行李放到房间去吧,你们想住一间房还是分开住?”
迎着柏远岱近乎震惊的表情,施简协笑得老奸巨猾,慢悠悠补充道:“我们的客房不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贝司司:他就是个臭直男、大猪蹄子、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