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低头看了一眼,掉出来的针头已经在这个短暂的拥抱里被梁一默快速按了回去,只是打了太久吊针,隔着透明的胶带,也能看清针孔附近的皮肤泛起了大片青色,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贝咛的注意力都在那只亮着的手机上,她不自觉挺起上半身,眼馋的凑近他,声音轻如梦呓,“你在打游戏呀。”
忽然手就有点痒。
“要不……”
“
不行。”梁一默打断她,露出狐疑的神色,“你是不是……”
贝咛突然激动,“我不是,我没有!”自动进入警惕模式。
梁一默又盯着她看了会儿,贝咛死死捂住过劳的真相,拿出毕生演技自然的迎上他的目光。
好在梁一默的游戏角色很快复活,他淡淡地移开视线,贝咛小小呼了一口气,见他要走,又忙扯住他的衣摆,配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卑微的挽留。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我想观战。”
黑暗里,她的杏眼一眨一眨的,像是会说话。
见他不为所动,贝咛小幅度摇了摇手里的衣角,再接再厉地说,“求求你了。”
单人病房的病床很大,轻松就能容纳下两个人,在梁一默答应后,贝咛很大方的让出半边床位,拍了拍,热情的招呼他躺上来,“躺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