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沾着古韵,在熏黄的灯光下,整个人仿佛倒退了千年,安静美好。
“有何事?”
“……”
一个照面,就明白了原和那句糙话。
她要是生气,他愿意立即跪指压板。
梁一默紧皱的眉头松开,他坐在健身房的器材上,一只手握着手机跟她视频,一只手闲闲搭在大腿上。
“我收到了。”
“嗯?”
“快递。”梁一默咬字很轻,像是春风照拂,听到人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没有分。”
贝咛晃晃脑袋,对着镜头笑了,她笑起来时特别治愈,眼睛清亮湿润,自然上翘的唇角牵起,让人想到初生的幼鹿,干净灵动。
“要按说明吃哦。”
她叮嘱,把镜头移远了一点。
怼脸的镜头太高清了,连下巴还没有完全消失的小痘痘都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她的小动作,梁一默垂眼笑了笑,“好。”
“你训练完了吗?”贝咛试探。
“早就。”梁一默仔细跟她解释曜日的日程安排,“下午1点到晚上8点是训练时间,8点之后是自由训练,打排位或者巅峰都行。”
贝咛很认真的点点头,职业选手每天起码有十几个小时都在打游戏,眼睛的劳损很大,她寄给他的东西里有充电的蒸汽眼罩和鱼肝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