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弗拉德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笑道，“虽然失态是有一些啦，不过我更在意的是你之前的那一招！可真够劲啊！我可是印象深刻的不得了！”

“霍哦！”

艾尼路不置可否，即使是在弗拉德的面前，这个最为骄傲，以神自居的男人依然没有拭去脸上的泪水，任由眼泪滑落，或许，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一辈子追寻的东西已经毁灭，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是吗？”

“是啊！”

弗拉德笑着，“很有潜力的一招，我感觉还可以变得更强！”

“已经，有了所谓的觉醒的势头了吧？”

弗拉德这么说。

“或许——”

艾尼路低下了头，低声的回应道。

“啪啪！”

弗拉德站了起来，拍了怕屁股，扭了扭脖子，随口道，“好了，神，别愣着了！还坐在地上干什么？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别愣着了！”

“别用那个称呼叫我！”

艾尼路突然这么说道，“所谓的神，原本就是不存在的吧？”

“……”